團友心聲分享:2016年教會歷史團團友 Angela (Part 2)

團友心聲分享:2016年教會歷史團團友 Angela (Part 2)

再將歷史的軌跡倒帶回到慈運理及加爾文之前,我們由琉森離開,一路北上通過瑞士的北疆順利進入德國南部,追本溯源波西米亞的約翰胡司,和晚他大約一百年之後、德國的馬丁路德的身影。
隨著景色由湖光山色慢慢變為綠油油的大片田野,週遭的語言也由法語變為德語。我們親愛的全程地陪travel director Ulirch(Uli)正是在海德堡住了大半輩子道地的西德仔(西德人被東德人稱為Wessie),所以在遊覽車駛進德國後,他也不管大夥兒是否昏昏欲睡,非常興奮且熱忱地介紹起德國的地理、人口、風貌、歷史變遷及現況。在他眉飛色舞的解說下,我們明瞭了為何左邊的快車道上車子的行駛速度如此”隨興”,原來德國的高速公路Autobahn是沒有設速限的(遊覽車除外,速限100公里)。因此在東西德剛統一之時,高速公路快車道車禍的死亡率是現今的10倍,持續了約十年之久才慢慢降低回現在的死亡率。即便如此,迄今也沒有政客敢修正這條法律; 看來這跟美國的擁槍一樣,是個無解的情結! 有趣的是,沿路時不時還有Autobahn 教會出現,方便駕駛人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停下來安靜一下,或禱告,或冥想,甚或休憩。
Uli也提到了德國總理梅克爾接收難民的政策。德國人在歷史中曾經因為黑死病(Plague) 而減少了大半人口,後來又在因改教所引起的30 年戰爭當中喪失了60-70%的人民,所以不同於從納粹德國帶給人的印象,Uli澄清其實日耳曼民族一直以來是很樂於接受新血的。而對現代大多數的德國民眾而言,接受難民就好比是早上忍耐一下少喝一點咖啡就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他們選擇了支持梅克爾。這就解開了我一直納悶的,為什麼去年2015年德國會力排歐盟其他國家的聲浪而在最後一刻選擇了收容中東來的難民。這種選擇其實需要全民有一定程度的心胸、共識、自律及自我犧牲的覺悟,未必與人道溫情或是政治操作相關。對此我敬佩這個民族。
車行到了在約翰胡司被教廷會議背叛而在市集燒死的城市康斯坦茨(Konstanz)。在此我們首次注意到了原來明年(2017年) 德國將會大肆慶祝宗教改革500週年 (1517年被視為宗教改革正式開始的年份), 所以今年許多城市都正在進行市容及古蹟的修繕及保養。
海港的裸女雕像則訴說著相反的故事,當年許多教士借由來康斯坦茨開會之名行尋花問柳之事,裸女雕像就是對此赤裸裸的諷刺,難怪當初1414年~1418年間會有在這裡舉行大公會議以廢除3位同時鼎立的教宗之事。當年羅馬教廷的腐敗醞釀積聚了宗教改革運動的動力,而約翰胡司就是在這種改革尚未成氣候的光景中慨然就義,而100年後的馬丁路德,在沃爾姆斯(Worms) 帶著同樣決然的勇氣,在同樣由教廷安排的議會中,在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亨利五世面前承認【唯獨耶穌】、【唯獨聖經】、【唯獨信心】,100年後,氣候已然成熟,馬丁路德得以保存性命,掀開改革的巨幅史頁。
在史圖格市(Stuttgart)古城堡廣場稍事休息,享受了露天廣場慵懶宜人的傍晚陽光後,我們第二天驅車前往坐落於內卡河畔(Neckar River) 的海德堡(Heidelberg)。海德堡以52條要理問答聞名,這52條代表一年的52週,由馬丁路德的保護者兼支持者選侯Frederick the Wise集結宗教改革的精要而成。但除此之外,海德堡的城堡、古城、大學及環繞大學的古Philosophers’ Walk (當年教授們都喜歡在這條小徑上沉思) 也都令人流連。跨越古城及新界的有兩條橋,就簡稱為舊橋與新橋。舊橋依然保有中古世紀的華麗,只可惜它的華麗始終未峻,完工之前當時的君王便把他的經濟重心轉移到了我們當晚下榻的曼海姆(Mannheim,英文即是man’s home),海德堡慢慢轉型為學術重鎮。如今舊橋上南北兩面的城門依然矗立,橋邊及一些旁邊房子的外牆仍刻有幾百年來刻劃下來的吃水線,訴說幾百年來河水氾濫的痕跡以及橋梁不斷原地重建的成果。橋上來往的人們也趁時帶著他們的愛情之鎖,將之緊鎖在古老的橋上,盼望此情與此橋一般經得起歲月的沖刷。DSC04184
我們在美麗寧靜的科堡(Coburg)度過主日的早上。在教堂悠揚的鐘聲下,我們的心情似乎也沉澱下來,預備好迎接下午的瓦特堡(Wartburg)之行。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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